初男初女

去年和同學約女生班的朋友，一群人排隊看鐵達尼號，因為隊伍排很久，所以和愛琦在一剛開始認識就有交談的機會，我在此之前沒交過女朋友，愛打扮的她則有不少追求者，我們第一次聊天就有種知心的感覺，不只是談得來，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契合感，之後，兩人的感情順著一道已經挖好的渠道自然匯成一體。
與愛琦交往已經有四個多月，我們已是高二升高三的學生，肩上的聯考壓力越來越重，校園生活總是瀰漫著一股窒息的氣味，還好有她在，這四個月在學校裡過得快樂又幸福，時值暑假，每天還是得到學校上半天輔導課，熱烘烘的天氣裡，上輔導課對一般學生而言是種折磨，卻是我應付家人的好藉口，到中午下課後，接下來就是我和她的世界，通常我們會找一個清幽的地方讀書，學校也有專門開闢的自習教室，偶爾會去她家，她的家人白天都在外面工作，對我們而言是個格外『安全』的場所。
我記得第一次去她房間裡念書的情景，她的書桌很小，肩抵著肩，勉強擠下我們兩個瘦子一起念書，起初我們一如往常很專心的念書，但很快地我就分心了，她的味道一陣陣幽幽地飄過來，我記得當時還在算數列級數的題目，冷氣機輕輕的運轉聲，在我聽來卻越來越大聲，直到震耳欲聾，實在按奈不住那股混含著費洛蒙的清香，我轉身擁住她的上半身：『琦～我想抱你，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愛琦先是楞了一下，打趣的糗我：『你不乖！』，她嘴巴上這樣說，還是擱下英文課本起身坐到床沿。



我從後頭抱住她，一頭埋進她長長的秀髮裡，當我的嘴唇吻在她的後頸上時，我感受到她微微一震，我們早在交往的第三個禮拜就接吻了，這後頸之吻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或許，我倆都有默契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使她格外的緊張。
享受她後頸的肌膚與氣味的同時，我的雙手順著她的腰際往前撫摸，先是在她平坦柔軟的腹部停留然後逐漸往上游移，那是我第一次這樣直接的觸碰女孩的胸部，觸覺上除了溫軟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感受，我的唇緊緊沿著她的耳垂、臉頰、一直吻到她櫻紅的嘴。
我將她的學生制服襯衫拉出百褶裙外，沿著下擺開始往上解開鈕扣，內心有股衝動想直接扯開，但理智壓抑住我的衝動，開到最上面一個鈕扣時我停住了，她立刻笑了出來，女生制服的領口有一個裝飾用的領帶，最上方一顆鈕扣的結構因此不太一樣，她的笑聲放鬆了緊繃的兩人，她微微推開跪坐在身後的我，自己動手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鈕扣，胸襟大開的同時，撲鼻而來的是剛剛那種誘人的氣味，不，是比剛剛更強烈百倍的氣味，那是一種稚氣的女人香，我壓著自己的嘴唇在他素色的胸罩上移動著，享受初熟的乳房氣味，窗外的陽光照得她的肌膚白的發亮，彷彿有一股光暈罩著她，不可思議的夢幻，我這一生視覺上、味覺上從未受過這種強烈的刺激，有一股原始的本能驅使著我用雙唇在他的肌膚上搜索、侵略，奇妙的是我並不知道我想找什麼，只是很享受那種氣味，很享受嘴唇、舌頭在他柔細的肌膚上的觸感。
我們高中男生曾經討論過很多次該如何解女人的胸罩，這下我完全忘記了當時大夥開胸罩會議所歸納的結論，很抱歉但不內疚的動手亂扯那惱人的障礙物，最後就像脫T恤完成我的第一次解胸罩操作。相較於我的激動，她平靜的仰躺在床上，或許對未經人事的少女，什麼都不做，任男孩予取予求就是完成了她最大的努力。當她只穿著一條內褲平躺在床上時，我雙眼看得發直，那平日在衣物下的皮膚好白好細緻，就像嬰兒的肌膚光滑，毫無章法的親吻著她的全身，最奇妙的還是含著乳頭吸吮，聽見她發出彷彿抽泣的細細呻吟，內心產生巨大的滿足感。我不停地吸、舔、吻在她的任何部位，像條飢餓的狼。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倏然的站起身，飛快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她似乎明白了，索性就閉緊雙眼，我快速的扯下她的內褲，急性的爬到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膝蓋順利推開她的雙腿，原本一切很快節奏的衝動，卻驟停在龜頭抵住她柔軟微微濕潤的外陰，天啊！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進去？要進去哪？不是該有個洞嗎？不是該有個像女生嘴巴形狀的孔洞，怎麼現在只看到一層一層的肉瓣相疊，原本我的理智還能勉強壓抑高漲的性慾，溫柔地用龜頭在柔細烏黑的陰毛裡探索，沒幾次我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我生氣的橫衝直撞，似乎也弄痛了她，她開始想坐起身阻止我的莽撞，雙手壓抵我的胸口想推開，一切都失控了，我的手肘粗暴地由內向外架開她細弱的手臂，雙手順勢壓住她的肩膀，下身還是死命的亂頂，幾次之後疑似讓我找到『路』，漲紅的龜頭被柔軟的肉隙含住，我的下半身突然覺得一陣發麻，但這樣的快感還不足以滿足我，停滯了幾分之一秒，我的臀部往前用力挺，我清楚的感覺到龜頭頂開了一層層脆弱的防護，原來那肉隙裡頭是這樣層層的結構，這次真的完全進入了，被我壓在身下的她瞬間發出悽厲的尖叫聲，我完全無視於女孩的痛苦，笨拙的下身進出才不到幾次就覺得全身疲勞，但我不願意停止，或者說我無法停止，陰道內越來越濕潤滑順，表面上我戰勝了，但隨著每一次的進出，我成了俘虜，我失去對自己的控制權，我甚至聽不到女孩的聲音，她在我眼前劇烈搖頭，看她張著嘴似乎在哀號，大顆的淚珠不斷落下，臉上滿佈著淚痕，我卻聽不見她的聲音。低頭往下半身結合處望去，青筋暴露的陰莖在疊疊肉縫中進出，深紅色的血跡斑斑，這景象讓我感到害怕，但我無法停止，就在我越動越快，達到一種極限頻率的瞬間，女孩用了驚人的力氣將我推開，就在抽離的瞬間，染血的陰莖射出花白的精液，我又重新衝上前去抱住她，將射精中的陰莖緊緊抵住她雪白的大腿，放心地享受性慾的消退。

躺在她的雙峰之間，逐漸歇下喘息，她依舊低聲抽泣著，我心疼滿懷愧咎的說：『對不起！』，她溫柔地用雙臂環抱著我，她原諒了我，她對我的愛竟有如此的包容力，就像柔軟的陰道壁擁抱著無禮闖入的堅挺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