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7日 星期三

情人旖旎



今日陽光帶著些許炙傷人的熱度,小小攤位望出去,四處人聲鼎沸,來往的男女,或遇街坊聊聊八卦,或與小販討價爭執。大街市集裡熱鬧喧囂,聽說那大城裡的雜耍團今日要來這裡表演,這城裡的雜耍團一直是這鄉鎮裡的最愛消遣,連一向足不出戶的大小姐們在這時都會相約出門一睹雜耍團風采。

邵武的攤位冷清得緊,因為他不賣其他流行之物,僅擺售一些器樂品及樂譜。三天前他帶著弟弟來到這個鄉鎮裡,身上盤纏已將用罄,只好暫時在這裡棲身,偶表演吹奏笛樂或將自己家鄉帶來的樂器及譜集出售以期換些旅費,可惜這裡的人愛食愛美卻不愛器樂,攤子第一日僅售出一本樂譜及一只短笛,旅費籌措得難,兄弟倆愁緒萬千。攤位冷清,邵武多出來的時間則盤算著該再多賣點東西,還是另謀出路,正當苦思的時候,他看見攤位前方的樓房上窗有位女子,撐著頭觀看大街上的情景,幾綹長髮垂掛在臉頰及耳間,看著大街上的大小事,或摀嘴輕笑或蹙眉低語,秀雅的臉讓這方小窗自成一景。這裡的女子總愛彼此品頭論足,暗自比較身上穿的戴的綢緞珠寶,這幾天看過的衣裳皆極盡奢華之能事,叫人感覺庸俗;但這位女子的衣著,清麗淡雅,有別於其他桃紅艷麗,她清新的藍水綠叫人眼睛一亮備感舒適。後來兩日,他發現這位女子是蕭家小姐,正巧住在他前方樓邸,閨房的後窗正好面對他這後巷弄的窗口,每日大街市集收攤後,蕭小姐便會熄掉燈火,看著這後巷灰暗。一位大小姐夜間居然有興趣窺探暗巷中的風花雪月,實在讓他好奇。

昨日收攤後,邵武嘆了口氣回到房中,一整日只賣出一疊樂譜,可怎麼好?這時候他聽見開窗聲,他知道這是蕭小姐的窺探時間到了,他暗暗開了一點窗縫巧當黃雀,而今日巷中所傳之聲竟縱慾放蕩至極。聽著這男女歡愛之聲,
久未男女的他也難耐情慾,從窗縫中他看見她雖不敢直視樓下那男女縱情,但也未關窗迴避,甚至臉上紅暈漸生,雙肩緊張,他知道這蕭小姐也是春心蕩漾了。待那歡好之聲漸畢,他拿起心愛的笛吹奏起來,吹的是男女互訴衷腸,難分難捨的情慾曲調;那蕭小姐四處尋聲,最後竟探頭出來尋,他熄了燈火,開窗正好對上她訝異羞赧的神色,並相約傍晚於巷內相會。

蕭小姐在巷內一出現,邵武就強拉她上樓,他很清楚蕭小姐若是驚呼出聲,那大街上的街坊都知道她與男人私下相會,可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難聽流言,她必然不敢。到了樓上,她杏目圓睜卻面染桃色,見到如此的景色邵武再也按耐不下,摟住蕭小姐就是一個長吻,他知道她自然會掙扎,他也刻意在她掙扎幾下後放開,吃下她賞的一記耳光,若不如此,今天怎麼讓她出氣,怎麼讓她上了自己的床呢?臉上火辣辣的熱度還未褪去,他就拿起昨日的笛,再次吹奏起催情的曲調,邊吹笛邊用自己渴望的眼神靠近她,在她退無可退的時候,放下笛,吻上唇,褪去兩人衣物。

只怪她春心蕩漾,蕭小姐雖然抵抗了幾下,卻也渴望地讓邵武的手肆無忌憚地遊走於她各處私密,正當瀛華心想:「原來讓自己鍾情的男人恣意凌辱,竟也有這般快感,這般享受?」邵武趁她無暇顧及自己的攻勢,直直挺入她裡面,不顧她告別少女的痛楚,急切地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瀛華嚶嚶地哭著,邵武只是減緩速度,卻不放棄推進,他就是要讓這女人知道:男女歡愛就像她昨日在那窗邊想像的一樣美好。痛楚退去後,她的身體漸漸放鬆,雙手緊抓邵武後臀,跟隨著他的挺進退出放鬆或增加她的力道,他知道她已經開始享受魚水之歡,便更放肆地享受他與她身體的交合。

昨晚巷中的喘息嬌吟,邵武與瀛華在這房中或臥或站或用畜生交媾的姿勢,整晚不斷重現,兩人浸淫在歡愉之中,不知那窗外的月色也是如此旖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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