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19日 星期五
冬天又冬天(完整版)
1974年,台灣十大建設剛開始要起步,身為工程師助理的林保定選在上工前一個月舉行婚禮,婚禮上的氣氛很特殊,宴席上頻頻拭淚的不是女方家長,竟是新郎的父親,林老先生一頭斑白的頭髮,雖然年紀六十多歲了,但臉上的皺紋看上去卻像七十多歲人,平日給人硬骨的鐵漢形象,今晚卻出乎眾人意料哭得老淚縱橫,好像今天不是娶媳婦而是嫁女兒,但明明今晚就是兒子娶媳婦呀!眾人不明就裡,但也沒人上前去問個清楚。獨子保定自幼受到父親嚴厲的培養,雖然與父親相處時間很長,但是一如天底下所有的嚴父,兒子很少窺見父親的內心世界,保定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哭得如此激動,只是不時紅著眼眶望著父親。
宴席上林老先生喝了很多酒,始終不發一語,隔天早上,家人發現林老先生失蹤了................
保定新婚的情緒立刻一掃而空,趕緊通報警方,父親原本的生活非常簡單,除了坐在書桌前練字從沒聽過有什麼興趣,也幾乎沒有交際,他沒有理由無端消失,保定緊急的趕到派出所報案,由於村子小,警局裡的承辦人員還是林老先生的學生,大家都非常重視他失蹤的事情,街坊鄰居除了議論紛紛也幫不上什麼忙。
林季新是嘉義鄉間一所國小的男老師,一九四九年隨國軍來台時已經四十歲,長年隨部隊征戰南北的生活已經使他感到厭倦,因此向上級申請退伍,長官安排略有學識的他到國小教書。雖然社會氣氛還是高喊著反攻大陸,但他卻隱隱覺得恐怕將在此地終老一生。古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前半輩子投身軍戎無暇談及婚嫁,如今落腳於台灣總算是安定下來了,就在急著討老婆的情緒中,聽信了媒妁之言草草決定了自己的婚事,對方是一位祖籍福建的台灣人,名叫陳阿月,季新對這位女子的一切所知,全都是透過媒人婆的一張嘴,過去帶領部隊縱橫千里閱人無數的他,對這位總是口沫橫飛的媒人婆很不放心,但現在的他似乎也沒其他選擇了。
婚後隔天一早,季新才看清楚新娘的面容,新娘的體格在女性的標準裡有點魁梧,長久日曬而暗沈的膚色顯得對農事很在行,整體看上去很健康有體力,確實是能生養的女人,至目前為止,季新對阿月都還算滿意。阿月一直不敢直視季新,對她而言季新也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只是他給了雙親不錯的聘金,所以自己就嫁給他了,婚前有聽人家說他人品不錯,外型挺拔好看,就是年紀稍微大了一點,現在他就躺在自己身邊卻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他要阿月在做早點之前,先去買份中央日報,這是與自己忠愛的黨息息相關的報社,季新每天早上一定要花半個小時仔細讀過一遍,沒想到,阿月卻買了一份台灣新生報,新生報是台灣本土的報紙,於日據時代的前身是『台灣新報』,所以在地的台灣人習慣性的會去買熟悉的台灣新生報,而非剛剛登台令人陌生的中央日報。
季新剛洗完臉,坐在書桌前準備要翻開報紙,才發現這不是他熟悉的中央日報,立刻把廚房裡的阿月叫來問話,一問之下大為駭然,原來他娶的這新娘是不識字的!阿月根本分不清楚報攤上哪一疊才是中央日報,一股腦地想著要買報紙趕回去做早餐,就買了最多人看的新生報,季新知道阿月是文盲後,心情非常低落,草草用過餐就出門了。
晚餐時,阿月不好意思和先生同桌吃飯,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給季新獨享,還應了季新的要求準備了兩壺酒,自己則蹲在廚房的爐灶邊吃。
一向軍人姿態的季新,罕見的散著髮,微醺著一張紅臉,半身歪斜靠在桌沿:『我說要個能生能養的,這下可好了,真給我一個只能生只能養的!』
說到這個,季新停頓了一下,倏然聳起上身對著餐桌前的虛空:『你說,這目不視丁,她該如何教育小孩呢?哪天光復了,我帶回河北老家,該怎麼面對年邁雙親,我們好歹在地方上名門世家,如今竟招了個文盲媳婦啦!』
在屋後水缸旁洗碗的阿月 ,聽到屋裡剛剛新婚的丈夫咆嘯著自己的不識字,初到這個新環境已經讓她感到徬徨,結婚才一天就聽到先生這樣抱怨,一時忍不住滑下了淚珠。
季新喝完了一壺酒,走到屋後的茅廁小解,一路搖搖晃晃的經過阿月的身後,小解完後又踩著醉步想回屋裡,迷迷糊糊見到低頭的她,臉上掛著兩條淚痕,下巴處還懸墜著一滴銀亮的淚滴,他只是楞了一下,雖然酒醒了大半,但依舊裝著醉意回到餐桌旁,想著自己這十幾年來跟著部隊的遭遇,忍不住嗚咽了起來,口裡不住的說:『我說呀!你這還能回去嗎?還回得成嗎?還回得成嗎?.....』
或許那滴落在水缸裡的淚,也衝撞了季新的心湖,季新一晚沒睡好,他曉得自己不對,早晨天剛亮,季新一個人坐在書桌前,靜謐的早晨,有一股流暢的沙沙聲悄悄地運行著,那是鋼筆的筆尖畫在紙面上的聲音。阿月半瞇著眼,望見窗外遠處微亮的天空,視野聚焦逐漸拉近,這才看見季新坐在窗前的桌上寫字,丈夫挺拔的背影形象驅散了睡意,阿月緊張的立刻起床,馬上想走出房外準備給他洗臉的熱水,才到房門口就被季新叫了過去,阿月看見桌上有三張白紙,紙上只有四行拇指寬的長格子,每一排格子的最上方都各有一個端正的字。
季新低沉的聲音先開口了:『這四個字,從左邊唸到右邊就是中央日報,這裡我給畫了格子,你坐下來練習認字也練習寫字,以後每天早晨你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學四個字,洗臉水我自己會打理,你每天寫滿三張紙的格子再去準備早餐,報紙我已經向報社續訂了,以後不必出門買.......欸~還楞啥?快過來坐下呀!我教你寫字。』
阿月每次面對季新,都像是小兵見到將軍,緊張地不知所措,季新上前去拉著阿月的手,讓阿月坐在自己讓起的椅子上,白淨的紙面上有著黑亮墨水構成的線條,東方漸白的天色映入窗戶,使得白紙與黑線顯得分明立體,阿月感到陌生卻也覺得新奇,站在身後的季新微微傾身,左手隔著阿月的手掌壓在紙面上,右手緊緊握著阿月持鋼筆的手,牽引著阿月的手練習寫字,阿月是幹粗活的女人,學寫字是頭一遭,被一個大男人握著手也是頭一次,季新溫暖的大手彷彿掐著自己的心窩,季新的鼻息沐灑在阿月的額頭上,臉紅的阿月頭越來越低,此時季新才察覺他們首次的肌膚之親,結婚後的這幾晚,季新沒碰過這個陌生的女人他的妻子,季新慌忙的把手鬆開,挺直的腰桿故做鎮靜的說:『好吧!你你....你自己練習後面這些格子,我去洗臉,如果還寫不順就叫我,我們再練習。』阿月從來沒有寫過字,也是頭一回用鋼筆,有些筆劃寫得太慢,濃黑的墨水就在雪白的紙張上緩緩暈開,就像心頭上逐漸綻開的一朵朵豔紅的花。
相處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季新與阿月對彼此的陌生感逐漸淡化,這一晚,季新獨自一人坐在餐桌前,阿月如往常一樣坐在灶邊生火的木凳上,捧著一碗飯菜混雜的碗公默默進食,季新拿起筷子準備夾菜,卻又像是想起什麼而停頓了動作:『阿月,過來這裡一起吃呀!躲在後面做啥?』
這句話從屋前傳到屋後,阿月聽在耳裡,心中滋味是喜孜孜的,端著自己的碗筷輕步走到餐桌邊坐下,阿月碗筷碰觸到桌面時發出一聲沈悶的:『叩』,這時季新才看到阿月的碗竟然是自己的三倍大,自己拿的是一般瓷碗,而阿月雙手捧著的是一具陶製碗公,妻子的食量竟然大過自己數倍有餘,當季新看見她的『碗公』,那一瞬間表露出天真的驚詫表情,當下阿月非常不好意思的低頭,季新噗哧笑了出來,阿月也跟著笑了,簡樸的磚瓦小屋裡首次盪漾著兩人的笑聲, 季新舉起筷子主動夾菜給妻子:『能吃是好事,多吃點好!』阿月紅著臉頰點點頭。
晚上八點多,季新坐在門外屋簷下的竹籐椅上欣賞夜色,濃黑的劍眉下,一雙明皓的眼望向遠方。屋子前方就是一條三米寬的小路,再越過一條水溝就是農田,四、五塊水田的後方,橫躺著一座矮矮的丘陵,丘陵上是這個村的墓地,名義上是墓區看上去卻像亂葬崗,丘陵上的夜空裡鑲著滿天繁星,季新已經走過一半的人生,扣除孩提時代,實在沒有多少時刻能夠像今晚這樣讓他感受到安定,季新今晚不想河北的家了,他思索著自己身後的家,昔日踩著草鞋提著破舊的搶桿子,跟著部隊到處流轉廝殺的青年,才一晃眼的工夫,已經討老婆成家了,視線從星空下降到丘陵,退到農田再回到自己刁在手上的煙,燃燒的菸葉發出微微的紅光,湊到嘴前輕輕吸了一口煙,又彷彿語重心長似的嘆了口氣,鼻息衝出的白煙,團團襲捲著上半身,因吸氣而遽然亮起的燃燒,灼熱了季新的心頭,眼前這不就是一生嗎?成家立業,然後步入前方的農田耕作一生,最後如同農作物的種子般,被人栽在丘陵上的某塊地方。
寧靜孤單的夜,偶爾會有巡視田水的農民扛著鋤頭路過,村子裡每個人都是互相認識的,路過的人們總會熱情地向季新打招呼:『林老師吃飽啦!』季新的台語還不流利,但聽得懂村民們熱情的問候,內向的季新靦腆微笑揮手回應。
一輪明月,從初昇的昏黃轉為天頂的皎白,季新掏出口袋裡黃銅製的懷錶,看時候不早了,踩熄了最後一支煙,轉身走進屋裡,闔起兩扇木門,季新一如往常將巨大的木栓推進栓口,實心圓木紮實的碰撞,震動著一對門板,那平淡的栓門聲,迴盪在屋子裡,今夜聽在阿月的耳中格外清晰,她已經準備好將自己交給這位男人。
季新推開房門,舊銅製的轉軸發生微微的摩擦聲,隨著門板的開啟,季新看見床沿的地上有一盆冒著熱氣的洗腳水,阿月低著頭坐在床沿,衣服的鈕扣全開著,兩片衣襟左右交疊虛掩,季新轉過身去帶上房門的門栓,這次的栓門聲令阿月輕微的顫抖著。窗外的路燈是房內僅有的照明,季新慎重而平靜地走到床邊坐下,脫下腳上的便鞋,將一雙疲倦的腳浸入溫暖的水中,阿月緩緩的跪在季新腳邊的地上,替季新搓揉著腳掌,靜謐的夜裡此時只有盆內抽咽似的水聲,隨著揉腳的動作,阿月的衣襟微微敞開,一對豐乳的春光照亮了季新在黑暗中的視野,一對飽滿的乳房,顯得這女人很有生育能力。這兩年隨軍隊到處轉進,隨後大局丕變又匆匆渡海來到台灣,季新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碰女人了,今夜,一位二十來歲風華初昇的女孩,溫柔地跪在他的面前,羞澀地敞著胸脯。
阿月溫柔地搓揉著他的腳掌,她曾經發現自己的衣襟漸漸敞開,很害羞,但是她忍著不去遮掩,她想為他生小孩,她覺得他是個好丈夫,也會是個好父親,這也是自己的本分。季新彎下身去捧住阿月兩側的手肘,對於阿月而言,這是一個開始的信號,她的心跳就像百米競賽的跑者,聽聞起跑槍聲後,開始急速的搏動著,季新想引她站起來,但她反而先將臉盆捧到一邊去,然後才站在季新的面前,房內非常的灰暗,窗外路燈投射在地板上的反射,稀微地映照著阿月的乳房,阿月就站在面前不到半公尺的距離內,未經人事的肉體就在眼前,季新逐漸粗重的鼻息顯得有些動情,女人身上淡淡的體味在這個時刻更顯得催情。
黑暗中,那對挺立的乳頭在阿月身上拉出的影子特別顯眼,季新往前一傾,輕輕含住了阿月的乳頭,阿月胸膛裡發出一種柔弱的氣音,季新雖然曾經接觸過軍妓,但那只是軍旅生活中唯一可供調劑的娛樂,和真正的做愛不同,那一對飽滿的乳房令季新的唇左右游移,就像飢餓的嬰兒尋找著母親的乳頭,季新忘我,甚至逐漸瘋狂地吸吮著兩邊的乳頭。
她平躺在木板床上,雖然兩人處在黑暗中,但阿月嬌羞地別過頭去,兩隻手很信任地掌心朝上擺在兩側,季新屈膝跪在她的下方,首次進入的過程中,季新曾經感受到陰道口的微弱阻礙,那或許是處女膜吧!季新持續的挺進, 阿月閉上眼安靜的承受這一切,腹部微微抽搐的鼓動暗示著她的疼痛。起初,季新勉強把持住衝動,讓阿月能充裕地接受他的進入,但隨著每一次進出所帶來的刺激,觸電般的酥麻感,男性深處的野性一次次地被撩起,他已經不管包圍著陽具的液體究竟是阿月的落紅還是因動情而分泌的體液,緊實的陰道,透過層層濕潤柔軟的組織包圍著盛怒的陰莖,季新毫無技巧地進出使阿月的乳房劇烈上下跳動著,木製的床板隨著進出的節奏發出陣陣咿呀聲,久未發洩的季新,很快就射精了,雙手緊緊掐著阿月的肩膀,喉嚨深處一陣低鳴,大腿肌肉微微抽動著,朝阿月陰道最深處射入滾燙的精液。
高潮逐漸褪去,季新微微喘著氣往旁邊一倒,雖然新婚妻子不是什麼出眾的美人,但青春甚至堪稱稚嫩的肉體,在這樣的夜晚裡還是透著一股濃厚的性氣息,阿月也不過就是手掌心上幾顆粗繭與黝黑的臉龐,身體上的肌膚依舊是少女般該有的柔嫩,因勞動而結實的肉體,反而顯得很有彈性,過去季新所接觸總是病厭厭的軍妓,阿月帶給他截然不同的感受。
全裸的阿月雖然才剛與丈夫行房,仍然不習慣在季新面前裸體,她跨過季新把剛剛丟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躺在床上的季新呼著混濁的喘息,看見她小心翼翼走進窗外投入的光束範圍內,她毫不知情,就像一步步走入陷阱的白兔,季新躺在黑暗裡看見照明下的她,稀鬆平常的穿著動作,重新撩起季新的慾火,無暇柔嫩的肌膚以強烈刺眼的反光,誘惑著黑暗中的野獸,原本側身的阿月,轉過身來想穿上褲子,原本從側面欣賞乳線的季新如今因阿月背光,只能看見黑色肉體輪廓,這惱怒了季新,季新冷冷的喊了一聲:『阿月』,阿月停止動作抬頭望向黑暗中的他,他快步上前去重新脫下阿月的上衣,就在光束下,他略微粗暴的將阿月上半身壓在梳妝台上,一手環抱著她的大腿,另一隻手臂用力往她的後腰背下壓,阿月在這樣的壓迫下自然地翹起臀部,剛剛才激戰過的陰部面對著身後男性的胯下,依然閃耀著潮溼的反光。
不等阿月有任何心理準備,原本就裸著身的季新,雙手扶著阿月的臀部,猛然就將重新硬挺的陽具插入陰道的最深處,由於動作太過粗暴,阿月壓抑不住而驚叫了起來,但她沒有反抗,她沒有感覺到痛,只是有股陌生的刺激來得太過突然,也許是受到陰道內精液的潤滑,這次的做愛特別的順暢舒服,已經射過精的季新持久不退地進出,每一下都是完全地進入與抽出,阿月嘴裡只不住發出夢囈似的呻吟,一顆汗珠從鬢毛間墜下。如海潮往沙岸上拍打,一陣陣快感持續從下體湧進,雙手扶著桌面邊緣拱起上身,結實的背部線條映著美麗的光影,刺激季新又再一次的射精了。
2010年11月9日 星期二
玫瑰的畫筆 Cha.1 凌晨兩點
凌晨兩點,又是一個加班到深夜的日子,現在「老大的世界」流行把員工操到爆肝,不這麼做的似乎就不是個會賺錢的老闆。我動了動因為加班時數過多而緊張的肩膀及脖子,順便抬頭看看天空,今晚夜色特別地沉,每經過一條路邊的巷子,就感覺有著呲牙裂嘴的怪物準備挣脫那層黑暗的布幕蹦出來;不知道哪裡傳來的水滴聲,固定的節奏一時遠一時近,仔細一聽又像是一個人或是多個人的腳步,踩踏在從上方大樓滴下的冷氣水形成的水漥裡的聲音,混合著流動的空氣穿過細巷間產生的咻咻風聲,詭譎懸疑的氣氛讓我的肩膀又緊了起來。
搖搖頭甩開這些被害妄想,拉緊衣領快步向家的方向前進,卻聽見不遠處傳來細細的聲音,像是人類抿著嘴唇發出的嗚咽聲、又像是動物表示順從或是挫敗的叫聲。看看手錶,凌晨兩點半,這實在不是個探險的好時間,不過那聲音不斷拉扯著我的好奇心,我順著嗚咽聲走進其中一條黑暗細巷,用人類與生俱來的聽力,隨著聲音的遠近調整方向,終於那聲音漸漸清晰,我已經可以確定那確實是人類抿著嘴的嗚咽聲。
遠處有個小光源,應該是隔壁條巷子的路燈,站在逆光位置的我,只能看見幾個剪影,看起來有四個人影用手或身體緊靠著另一個人影,我移動位置讓一個突出的陽台遮住光源,瞳孔適應後,黑暗中的人影漸漸顯像。那被包圍在中間的人影原來是個女孩,看不清楚長相,衣著打扮看起來應該是年輕女孩,另外四個都是男人,其中兩個約二十幾歲,另外兩個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的青澀模樣。在台北市住了將近十年,我想這大概是哪間PUB的後門,這些人八成是彼此看不順眼,一言不和跑出來談判的吧?正當我轉身準備離開時,卻清楚聽見中間那女孩發出的「嗯….嗯….」的聲音,那聲音帶點些許的絕望,像是在求救,我再回頭仔細一看,少女嘴巴果然被摀住,兩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喝令未成年的兩個男孩扣住女孩,自己則將手伸向少女,光源不足的關係讓我看不清楚實際情況,正當我考慮該不該再往前一步時,後方傳來一陣腳步聲,還來不及回頭,後腦便受到一陣重擊,我隨即無力倒下,昏死過去的最後一眼,看見的是一雙白晰渾圓的爆乳上,一朵紅艷似血的玫瑰刺青……
搖搖頭甩開這些被害妄想,拉緊衣領快步向家的方向前進,卻聽見不遠處傳來細細的聲音,像是人類抿著嘴唇發出的嗚咽聲、又像是動物表示順從或是挫敗的叫聲。看看手錶,凌晨兩點半,這實在不是個探險的好時間,不過那聲音不斷拉扯著我的好奇心,我順著嗚咽聲走進其中一條黑暗細巷,用人類與生俱來的聽力,隨著聲音的遠近調整方向,終於那聲音漸漸清晰,我已經可以確定那確實是人類抿著嘴的嗚咽聲。
遠處有個小光源,應該是隔壁條巷子的路燈,站在逆光位置的我,只能看見幾個剪影,看起來有四個人影用手或身體緊靠著另一個人影,我移動位置讓一個突出的陽台遮住光源,瞳孔適應後,黑暗中的人影漸漸顯像。那被包圍在中間的人影原來是個女孩,看不清楚長相,衣著打扮看起來應該是年輕女孩,另外四個都是男人,其中兩個約二十幾歲,另外兩個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的青澀模樣。在台北市住了將近十年,我想這大概是哪間PUB的後門,這些人八成是彼此看不順眼,一言不和跑出來談判的吧?正當我轉身準備離開時,卻清楚聽見中間那女孩發出的「嗯….嗯….」的聲音,那聲音帶點些許的絕望,像是在求救,我再回頭仔細一看,少女嘴巴果然被摀住,兩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喝令未成年的兩個男孩扣住女孩,自己則將手伸向少女,光源不足的關係讓我看不清楚實際情況,正當我考慮該不該再往前一步時,後方傳來一陣腳步聲,還來不及回頭,後腦便受到一陣重擊,我隨即無力倒下,昏死過去的最後一眼,看見的是一雙白晰渾圓的爆乳上,一朵紅艷似血的玫瑰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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